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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剛,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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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禁】 相二-動物性本能─當他還是動物時...(一)




  在真正認識相葉雅紀前,大野智便見過他好幾次。

 

  在每次偵破失蹤案件時一定能看見相葉來認人,即使局裡根本沒有對外放出消息也是。後來大野漸漸地成了刑事組的老鳥才知道是有名的財閥委託高層幫忙,讓相葉找某個人。

 

  人海茫茫,這找絕對不容易,大野因此對這人留上了心。

 

  沒想到終有一天,找到相葉要找的人的就是他──在某個極適合翹班的午後,他找到了二宮和也。

 

  找到人當天晚上相葉就來認人,當時,二宮正蜷縮在一張椅子上跟負責照顧他的刑警僵持不下,而大野自己,則被偵訊時犯人猖狂的態度攪得火大,甚至左右看了看確定偵訊室外頭沒有人,偷偷痛揍對方一拳,再將人牢牢鎖緊,絲毫不理會後頭『刑警打人!我要告你!』的呼聲,掉頭離開偵訊室。

 

  當時已經是深夜,除了留守輪班的人之外並沒有其他人,但他一走出來,便聽見兩個下屬聊著『大野さん救出來的人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這樣的話題──就在二宮本人面前。

 

  「你們在做什麼?為什麼沒讓他吃飯?」他不得不擺起顏面斥責他們。

 

  「大野さん…!我們有試圖跟他說話,但他好像什麼都聽不懂……」

 

  下屬這樣說時他心裡一驚,另一個下屬接口道:「怎麼叫他都沒反應,只要我們靠近他,他就像是怕被侵犯一樣……您看,我的手都被他抓傷了。」掀起袖子露出幾道還在滲血的爪痕苦笑。

 

  「請醫生過來了嗎?」正當他這樣問時,相葉就出現了。

 

  而他一見到身上僅披著大野放在辦公室裡備用的運動外套、在椅子上縮成一團的二宮和也時,便啞聲喚道:「……ニノ!」

 

  然後他看見,據說對任何人的話語、叫喚都沒有反應的人疑惑地抬起了頭。

 

  當下他心裡已有了底,同時,也放心下來了。

 

  「相葉さん,你說他叫ニノ?」

 

  相葉看起來巴不得衝到他們身後更仔細地看人,但仍耐著性子回答:「是,他是ニノ,二宮和也!」

 

  在跟相葉正式交談前,他遣了下屬去請醫生,順便叫被抓傷那位在那裡包紮之後再帶醫生回來。「……還有,出發之前先連絡東山先生,我想二宮さん會需要。」東山是心理醫生。

 

  等到下屬離開了,他才讓了個位置。

 

  相葉立刻幾步邁過去,也不嫌棄椅子上的人身上散發混著血腥味和汗味的臭味,緊緊抱住,聲音哽咽:「ニノ我終於找到你了,ニノ……」

 

  「砰」!

 

  巨響。

 

  饒是大野也嚇了一跳,就見相葉被狠狠推開,二宮的力道一定很猛,相葉猝不及防,往後退幾步撞歪了兩張並在一起的辦公桌。

 

  「……ニノ?」相葉嚇傻了似的愣愣地又喚了聲,眼淚同時滑落。

 

  大野不忍地閉了閉眼,走過去扶他一把並啟唇道:「你好,我叫大野智。」

 

  「你好……」相葉看似一時還回不了神,不敢相信地直看著二宮,他往後瞥一眼,看見二宮一臉防備緊盯著相葉。

 

  他嘆了口氣,拉著相葉坐到一邊,娓娓訴說自己是如何在一棟老洋房的地下室氣窗外發現二宮,並被囚禁他的屋主趕跑,直覺告訴他那狀況並不對勁──即使屋主百般強調地下室裡的只是他們家心智失常的弟弟。

 

  想盡辦法也找不到理由搜查,最後大野只好塞錢拜託鄰居舉報那家屋主。

 

  但即使抓到了人,也把二宮帶回來了,二宮身上當然是不會有任何身分證明,而犯人也逮住了這點,什麼也不願召供,只說二宮真的是自己家裡的孩子。若是情況持續下去、再被發現連鄰人的舉報也是大野刻意為之,恐怕大野不但職位保不住,還得吃上官司。

 

  「……我們還不知道犯人究竟對二宮さん做了什麼讓他變成現在這樣,就現狀看來,我們只能確定他確實是不認得犯人以外的任何人、也聽不懂,或者聽不進任何人說的話,相葉さん,若是你能提供二宮さん的身分證明,就拜託你了。」

 

  相葉的聲音聽起來咬牙切齒,「我提供了……之後會怎麼樣?ニノ會怎麼樣?」

 

  「若是犯人知道無法隱瞞二宮さん的身分、並確立他的綁架嫌疑,也許他會願意進一步供出他究竟對二宮さん做過什麼。至於二宮さん……」大野瞥了門外、又看了時鐘一眼,確定還有時間,壓低聲音道:「相葉さん,這話我只說一次。」

 

  他的慎重讓相葉終於停止將眼神瞟到二宮那頭去的行為,正襟危坐盯著他:「是。」

 

  「依照二宮さん的現狀,對案情的幫助不大,因為他並不能口供控訴犯人任何行為,但司法程序上還是會將二宮さん留下來,會先安排他住院治療,但若是他現在的心智狀況繼續維持下去,日後也只會被安排進療養院,只要被做了這樣的安排,除非他有一天忽然好轉,否則他是一輩子也別想出來了。」大野點了根菸,並不抽,而是續道:「我知道是櫻井家在背後幫你,如果他們能,你最好想盡辦法讓他們再幫一回,取得上面的人同意,再請醫生簽下同意書,這樣,你才能把二宮帶回去。」

 

  見相葉聽得一愣一愣的,大野熟練地把菸吸入肺部,再緩緩吐出,動作慵懶,聲音卻異常嚴厲:「但是,帶著一個沒有自主行為能力的人回去,真的是你要的嗎?」

 

  相葉彷彿這時才找回聲音:「我要!不管是什麼樣的ニノ我都……我、」相葉口拙,支吾兩聲,才以堅定的口吻問道:「大野さん,我該怎麼做?醫生會願意幫這個忙嗎?」

 

  外頭傳來車子引擎聲,顯然是醫生已經到了,大野微微一笑:「東山先生的話,一定會願意幫你的。」

 

  等待醫生進來的短短幾分鐘,大野任由相葉過去找二宮說話,他自己則沉默地抽著菸,看著相葉柔聲叫著二宮的名字,試圖讓他搭理自己,但二宮卻一臉戒備,只恐他靠近半步……

 

  「相葉さん,你們是情侶嗎?」雖然是唐突的問題,大野想也沒想便問道。

 

  相葉的嘴緊緊抿起,原先溫柔的臉龐神情瞬間肅穆得嚇人,「不是。」頓了頓,又嫌不足似的補了句:「……但是他對我而言很重要,很重要。」


 

 

 

  雨夜,春雷。

 

  他微一瑟縮,閃電劈亮了房間,他看見身旁睡得正安穩的人。

 

  他睡不著。

 

  想要逃跑。以往他的飼主不會和他在同一個地方睡覺,他睡的也不是這種軟呼呼的床,這種改變好可怕……

 

  他不喜歡在有人的地方睡著,因為可能會被打醒,或是用任何方式……想起那些回憶,他恐慌地握緊了拳頭,血滴下來了也不自知。

 

  好睏,可是不能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裡都亮起來了,身邊的人醒來。

 

  他挪了挪位置往床沿靠,偷覷那個人揉眼的動作,那個人,是新的飼主。

 

  飼主往他的方向看過來,他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見床單上幾點黑黑灰灰,飼主臉皺了起來,然後瞪著他:「ニノ,你受傷了嗎?」

 

  聲音很大,他抱著頭把臉埋進曲起來的膝蓋裡──生氣了!

 

  手被拉過去的時候他想要推開,但是想起以往這樣做下場只會更淒慘,他放棄掙扎,身體無法控制地微微顫抖。

 

  「怎麼把自己抓成這樣?……ニノ,難道你整晚都沒睡嗎?」

 

  但飼主只抓著他的手看,看完後,眼神看起來像是在生氣、又好像不是……然後跑去抱了一個箱子過來,拿出一個罐子,打開後用棉花棒沾染裡頭的液體,塗在他手上。

 

  手上有點刺痛,他忍著不把手抽回來。

 

  「先這樣吧!昨天剛回家,你身上又有擦藥,等一下吃完早餐,我們就先去洗澡,再重新幫你上藥。」

 

  飼主放開他的手,他疑惑地看著對方……就這樣?

 

  然後飼主把手伸到他面前,他看著那隻手,有點猶豫……

 

  對方等了等,抓著他的手放到杵在他面前的掌心上。

 

  「走吧,吃飯。」

 

  他被拉著,一起走出房間。

 

  新飼主並不讓他自己抓東西吃,而是一口一口餵他,吃過飯,他不習慣地坐在椅子上,拉著身上的衣服,卻反而壓到傷口。

 

  「ニノ,我們去洗澡吧。」

 

  飼主走過來,再度把手伸到他面前。

 

  他記得這個動作,遲疑地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飼主笑了笑,把他從座位上拉起來,帶他到浴室去。

 

  他不知道對方想做什麼,於是站在一邊看著飼主忙碌地放水,再轉過來,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脫了,拆下幾處包著的繃帶,傷口發疼。

 

  他盯著浴缸裡半滿的水,想是不是要被丟進水裡了?結果被按著坐在馬桶上。為什麼?他現在不想上廁所。

 

  「ニノ,你身上還有傷,我先幫你擦澡。」

 

  他看著飼主對他伸手,等他把手交出去,便拿濕毛巾在他身上擦拭,這又是在做什麼?他困惑地想,這個飼主好奇怪啊。

 

  擦完手便再回去洗毛巾、再擦其他地方,偶爾碰到傷口,他痛得咬緊唇,不敢哼聲。

 

  全身都擦遍之後,飼主用一條浴巾把他包裹起來,自己也沖了澡,才帶他回房間。

 

  看飼主拿指甲剪朝他走過來時,他嚇了一跳,把手藏到身後握拳,掌心痛得他眼睛發紅。

 

  「ニノ?怎麼了?」

 

  飼主的手往他的臉過來,他別過臉,但仍沒有躲開,結果,有點粗糙的手只在他的眼睛旁邊抹兩下。

 

  「ニノ,手。」

 

  他看著面前的手掌,把手縮得更後面,一會兒才交出去。

 

  他緊盯著飼主每個動作。抓著他的手,換個角度人繞到他背後,坐在他身後,然後,他的背微微貼到他身上,他回頭看他,想把身體挪往前,卻被抓著手圈進飼主懷裡。

 

  耳邊傳來嘆息:「ニノ你在發抖……只是要幫你剪指甲而已,不要緊張啦!」

 

  他的手被平攤放在飼主掌上。「血……ニノ,你怎麼又抓傷了?!」

 

  指甲剪靠上指尖的時候他閉起眼等待劇痛,剪指甲特有的輕脆聲響響起,他微愕地睜開眼,愣愣地看著抓著他手的大掌,慢慢把他的指甲修剪整齊,再一一磨平。

 

  接著飼主取來一個紙袋,從裡面拿出幾個瓶罐和一捲繃帶。

 

  飼主開始在他傷處塗塗抹抹,痛得皺眉的時候,飼主會湊過來,在他傷處吹幾下。

 

  「ね、忍耐一下,很快就會好起來了。」

 

  包紮完後,他忍耐著讓飼主幫他穿上衣服,之後飼主便坐在桌前開始用電腦。

 

  一整天,他們一直在一起。

 

  到了晚上,他還是睡不著。

 

  但害怕飼主生氣,他學會在天亮時躺下,假裝自己是睡著的。

 

  三天後,當飼主牽著他去吃早餐時,他頭疼得發昏,走兩步差點跌倒,他勉強再走一步……

 

  「ニノ!?」

 

  意識盡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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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貼這個番外我都要再三強調我真的是N擔(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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